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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花邪,OOC,邏輯已死,張起靈助攻,是肉有尿,全文一萬五千多字

  解雨臣睜開眼就看到凝視著他的世界,不由得拉開一個淺笑。

  而吳邪原本就近乎癡迷的專注在解雨臣的睡臉上,此刻看他從沉靜睡顏張開成笑,舒展開來的眉眼仍帶著前幾日的疲累,更覺得亂性感一把又叫人怪心疼的。

  啊,他家解小花,床下帥又媚,床上媚又帥,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天菜,雖然已經是他的了,但要是能上個記號就更完美了。吳邪腦裡畫著小九九,嘴角禁不住的勾起。

  「是我讓你不夠累。」

  傳到耳裡的這句話讓吳邪的好心情頓時去了一半,原本上勾的嘴角降下還往旁邊撇了撇,一開口除了沙啞更透著這兩天縱慾的嘶啞:「小花妹妹,你這樣讓吳邪哥哥的男性自尊很受傷啊。」

  解雨臣聽完挑起一邊眉毛,又想玩什麼戲碼?原只是搭在吳邪後腰處的手微抬,指尖一點一點的在那附近散起步來,被子裡暖,身前人更暖,手指走過的地方又軟又暖,雙腿順便動一動,把吳邪默默翹得更高的晨勃夾在較軟的腿肉間。

  「那吳邪哥哥想我怎麼補償?」

  解雨臣看吳邪在自己講完話的瞬間立馬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不禁覺得好笑,帶點溫柔的眼離不開那滿臉和得了腥的貓一樣得意的彎。

  你都喊我哥哥了那當然是讓我行使當哥哥的權利啊解小花!此乃吳邪心裡跑馬,但他知道不可急,急不可,想想他吳邪謀劃反攻許久,必須汲取前五次失敗的教訓。

  「你說呢?」吳邪慢慢靠近解雨臣耳邊,溫熱的鼻息和夾著話語的熱氣全噴在耳廓上,讓解雨臣覺得像羽毛在撓,頸間爬起一片疙瘩,下身的挺翹往吳邪腰部軟肉上再陷入幾分,柔韌的肉感叫他想更用力壓上去。

  「讓老經驗的吳邪哥哥帶你上天堂吧小花妹妹。」吳邪滿懷著信心,用自認為最性感的沙啞頻率開口,順手摸了摸靠在腹前的花棍。

  老經驗。解雨臣先是一陣輕笑,然後是控制不住的大笑,吳邪退開看他把眼角都笑濕了,瞇起雙眼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臉上,身體同時就收到來自大腦的指令,齒間一塊軟肉,咬得香極。

  解雨臣被咬住下唇的瞬間一下吃痛,但痛很快褪去,輕咬的麻癢在嘴唇散開,不禁想也伸了舌去舔,於是自然的舔上吳邪牙齒,一顆一顆,然後是牙齦,舔過一個就用舌尖再輕戳一下,如此幾次後就感覺到來自下唇的解放,不放過機會的竄入,直接勾住吳邪軟舌,一邊勾一邊舔,舔過內側、舔過硬顎,舔到相接的唇邊一片濕,晶亮一路延到耳邊,直到吳邪用力把他雙肩按遠才結束這個吻。

  「哼……咳哼……」吳邪一邊控制著喘氣的頻率一邊提著嘴角的抽搐,儘管不是第一次希望自己那破風箱一樣的肺振作,可它大爺沒一次是願意配合的,在深吻這部分明顯失分的現在,絕不能再顯露弱勢!吳邪不動聲色的深吸幾口氣,調整自己破爛肺部缺氧情況的同時,臉上撐起自認邪魅的笑:「小花妹妹覺得如何?」

  解雨臣從放開吳邪嘴唇開始就微微笑著,對方的一切反應盡收眼底,隨吳邪臉上刻意揚起的笑更加深嘴角的弧度,他湊近吳邪耳邊親了一口耳垂後面的骨頭,一邊享受對方瞬間因為自己行為顫抖僵硬的身體反應,一邊低聲開口:「吳邪哥哥真棒。」

  吳邪微微顫抖的忍耐著,把因為耳後骨被親而起來的頭皮發麻和舒服的呻吟壓下,剛剛那瞬間居然覺得自己應該放棄這個反攻計畫,好好享受親愛的小花妹妹,但是!不行!計畫已經開頭!儘管實際情況離自己規劃的軌道有點偏,但總歸還在這個大方向上走,不可放棄不可放棄。

  按耐住發麻的神經,吳邪依樣畫葫蘆的把嘴往解雨臣後耳處貼上,細碎的髮絲摩擦過嘴唇勾起一絲癢,吳邪就舔一舔雙唇,毫不在意自己無意間舔到的後耳處,而解雨臣就不那麼淡定了,吳邪呼出的細密熱氣、舌頭的粗糙濕軟激起一片疙瘩,麻癢從耳後蔓延到臉上甚至頸肩,快感更從此處延伸出去,下腹的火越發盛旺,但這整個過程是讓他感到愉悅的,便瞇眼微笑享受了起來,他很期待,期待吳邪接下來的舉動,這會讓他有足夠的忍耐力陪著把這場戲演到臨門一腳。

  像一頭睿智的公獅,會讓自己心愛的小鹿壓著自己玩到最後一刻,才奮起咬上對方的頸項,收穫充滿情趣的甜美。

  解雨臣隨著腦海裡的思考勾起嘴角,視線焦點擺在吳邪留著點點紅痕的頸邊。啊,真是想想而已都能更硬。

  吳邪自然不可能知道解雨臣腦內算盤,只憑著腹前的壓力判斷自己的手法有效,不禁心裡得意,覺得自己離反攻的終點又更近了一步,他低頭弓背,去親吻解雨臣喉結,輕輕的一吻而已,卻伴隨無數下的舔舐,用粗糙的舌面去包覆舔過,用細緻的舌尖去描繪形狀,然後享受,享受對方因為自己動作而發出的愉悅低吟。

  每一聲都代表著對自己行為的讚美,它們會從耳膜往心裡去,讓原本小小一團的成就感慢慢變大。

  放開渾身水光的喉結,吳邪踮著舌尖走過肌膚紋理細緻的頸項,遇到鎖骨時將舌頭收回,改用兩片薄唇吸嘬,像要把覆在性感鎖骨上的薄皮吃下肚那般用力,但終究無法使其分離,便讓它回到原位上,只是整片都帶著被佔有的顏色無聲地宣示主權。

  憐愛的看一眼鎖骨處那片他造成的紅,十個不規則圓點不平均的散著,人家都說膚白如雪襯吻痕最誘人,可他卻覺得小花妹妹的淺蜂蜜色肌襯著他留下的占有,才是最最情色最最誘人的,像熟透到極致的美味果實,無聲的誘惑,靠近一看卻發現是被品嘗過的痕跡,叫人生恨忌妒,而偏偏這痕跡就是自己造成的,當然也就只會有滿心歡愉和成就。

  也不枉費前陣子他和胖子一起組了海邊五日遊,天天把解雨臣拉出木屋曬太陽,不然這禁慾系總裁解大花哪可能有什麼蜂蜜色肌膚?有這等收穫,那五天禁慾系總裁黑鍋一樣的臉色和偏僻礁石後面的懲罰,值了!

  吳邪留戀的又用舌尖舔上幾下,才繼續往下,兩片唇一點一點踩上胸肌,看著那兩顆微粉略顯淺褐的乳頭,腦海浮現昨晚兩人在浴室走火時,鏡子反映出自己胸膛上顯得磚紅的兩點,不禁報復心起,將左乳頭含進嘴裡,一邊用舌尖快速地反覆舔弄、一邊緊緊吸住往後退,感受細緻的肌理紋路在自己舌尖嘴邊浮凸展開,聽解雨臣與剛剛相比更為粗重的呼吸,最後要放開前狠狠地用牙齒掃過乳面。

  解雨臣痛得悶哼一聲,但緊接著無法忽視的爽在乳尖上跳躍,彰顯存在,他有些氣笑,瞇起的雙眼透出淡淡的兇殘,下一個瞬間卻又因為閃過腦海的想法而換上笑意,右手輕輕摸上吳邪後腦,一順一順的,配著刻意放柔的嗓音:「吳邪哥哥輕點,要是讓你咬掉了,我還怎麼給你奶孩子?」

  吳邪的理智霎那消失,遍尋不到半點渣,不過嘴裡的動作的確是放輕了,好似決定好要溫柔對待那顆剛被蹂躪過的乳頭,輕柔的舔拭,但隔沒幾下又重重的吸吮,很好的反應著吳邪原本相信了能奶孩子後來又醒悟的情緒變化。

  「沒關係,就這一顆,另一顆留著奶孩子。」吳邪鬆嘴以後就是這句話。

  解雨臣再次氣笑,撫弄吳邪後腦的手指收攏,用了幾分力的攥緊指間的髮絲,讓他吃痛的嘶了一聲,但沒有即時表示抗議也沒有拯救自己後腦的毛,他分得出來這是小花妹妹嬌嗔的力道,可他不能讓小烈貓這麼由著性子來。

  「看來我家小花喜歡吳邪哥哥頂著個大光頭的模樣。」

  解雨臣聽完勾起嘴角,好心情和懷念全反映在語氣上:「那是,可帥了。」

  不愧是自家解小花。吳邪沒反駁,因為老實說他也覺得那樣的自己挺帥的。

  只不過提起光頭總會想起那次,無論回想幾次,吳邪還是覺得挺莫名其妙的,儘管就經驗來講很是新奇。

  那是他窩進小花妹妹家,把人家閨房搞得像破解連環殺人案,整面新砌出來的牆上又是紙又是畫的幾天。兩個人原本都還斜靠在豹皮沙發上吵這改那的,右手的啤酒和左手的紅酒眼見就要往對方臉上招呼,結果卻是兩張嘴纏在一塊兒,兩人都把爭執發洩在對方嘴唇上,搞得又痛又麻又爽,分開之後彼此互看,解雨臣僅僅是嘴唇紅腫,反觀吳邪不只紅腫,嘴角還掛了血絲,讓解雨臣一陣樂呵,他可咬贏邪小狗了,這局得聽他的。

  敗陣的邪小狗只得恨恨地把嘴角血絲抹走,正要站起來去替這次爭吵的源頭寫個完美結局,又讓坐著的解小花伸手一拉,把抹血的那只手背抓到嘴前,仔細地舔舐,仔細地品味,吳邪心裡腦海那把火頓時給這一下一下添在手背上的唾液舔沒了,而解雨臣舔完還不放開,把手翻過來,從大拇指指尖開始,含了一口再舔手指。

  然而吳邪覺得解小花含舔的不是自己的手,是整顆心臟都被赤裸裸的含過一次,舔過一次。

  否則他怎麼覺得心比手還癢?

  而且這隻大花貓不只舔,還一邊抬著眼皮看自己,越發叫吳邪覺得,哇,自己是被壓著的獵物,下一秒就要讓他拆吃入腹,給這感覺刺激得頭皮發麻又神經發爽。

  解雨臣舔完之後還往手心親了一口,綿軟的唇落在覆著傷疤和薄繭的手上,勾得吳邪心臟又是幾下癢跳,接著大花貓一臉饜足的舔了舔他自己的嘴角,讓吳邪也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唇角,步調雖是一前一後,大腦卻覺得是讓大花貓舔了,下腹跟著燃起邪火。

  然後兩隻就黏在一起交換一個稍微綿長的吻——最先是吳邪主動湊上解雨臣勾著笑的嘴角,又輕又快,吳邪退開一點看他的眼,彼此呼出的熱氣蒸騰地噴在鼻間,還沒超過兩秒,解雨臣喉頭滾動低笑一聲,咬上吳邪還裂著的嘴角,耳邊響起的痛哼加深興奮,就以那邊為原點,舔過下唇,朝鬆懈的唇內攻去。除卻第一下的疼,吳邪被又咬又舔又吻,舒服得直瞇雙眼,搭在椅背上的右手一鬆,內裡早就空無一物的啤酒罐直直往沙發後面掉了下去,被地毯穩穩接住,一點聲音都沒有,空下來的右手和左手同時朝身前人的褲頭拉鍊奔去,到了以後又只是慢慢的隔著褲子在那摸,偶發性的用力,一下輕一下重的按在欲求解放的陰莖和陰囊身上,讓解雨臣親吻的力道越發粗暴起來。

  吳邪就著舌頭被夾在齒間的姿勢笑了一下,有點得意,舌尖調皮的上翹,舔了一把牙顎,解雨臣癢的差點把齒間的軟肉咬掉。

  分神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儘管滿心可惜,但吳邪決定結束這場調情,雙手不再撫摸而是把拉鍊拉開,想就著這個縫隙直接把陰莖順出來擼,卻在食指已經伸進去要扯開內褲的時候被按住手。

  「是不是太久沒吃,不知道我的尺寸了?」解雨臣已經放開吳邪的嘴,卻沒有停下,親到右臉頰上,正輕輕地咬著臉頰肉,含糊不清卻意思明白的開口。

  吳邪瞇眼笑了一下,朝露在眼前的頸項咬了上去,一邊叼著咬一邊吸吮,右耳邊的那張嘴一直噴出熱氣,把耳朵上的汗毛都濡濕了,耳後頸子間站起一片疙瘩,吳邪按下伸手搔抓的想法,手上三兩下把皮帶解了,扣子一開,正要把穿在解雨臣身上就顯得特別悶騷的黑色內褲拉下去擼,又被抓住手,這次被抓了一個好姿勢,兩只手腕直接被扣在同一隻手裡。

  吳邪看著那隻手,放開了嘴裡的頸肉,心裡想著該讓黑瞎子多教他幾招擒拿和掙脫才是。

  他撇過頭和解雨臣對視,沒過兩秒,解雨臣靠過來親了兩下嘴。

  「知道你不打算讓我用後面,用嘴。」

  吳邪挑一邊眉蹙一邊眉,這還是那個常嫌棄他嘴巴技巧爛的解雨臣嗎?

  基於時間和體力,吳邪照做了,正要彎腰,右肩膀卻被捏住按在椅背上,解雨臣站直身體,黑色大肉包就擺上吳邪面前。

  「還不放開我啊?」吳邪抽了兩下仍舊被抓著的雙手,左抽右抽,扣住的那隻手紋風不動。

  行,他知道了,他得繼續練肌肉,眼前活生生就是惟有力氣大才是一切的例子。

  「說了用嘴。」黑色大肉包隨話語往吳邪臉上逼近,簡直像是那塊肉包在講話,話說完也緊密的壓在右邊鼻眼間,吳邪給靠的閉上了右眼,應當聞不太到的鼻子此時卻聞到了腥臊,存在感十足地充滿整個鼻腔,沒再廢話,伸出舌頭緩慢的隔著內褲自下往上舔,感覺得到舌頭舔過的軟軟硬硬,已經勃起得十分足夠,估計不需花太多力氣和時間就能解決,吳邪一邊想一邊舔到頂端,那處濕的特別厲害,還特別腥稠,舌頭離開的時候舌尖還牽著細絲,吳邪又靠過去吸吮了一口,混著口腔裡分泌旺盛起來的唾液,完整品味進到嘴裡的腥鹹,嚥下以後才腰部撐高一點去咬內褲頭。 

  吳邪知道自己是故意的,故意在咬著內褲頭往下扯的時候,貼著勃發高溫的陰莖而過,那處也沒辜負他的期望,隨他的移動從內褲出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抵著他的鼻畫過,馬眼溢出的體液沾在鼻子上,有一些還從鼻樑上垂流到鼻孔,腥味越發明顯,吳邪也越發興奮。

  解雨臣挑著一邊眉把吳邪從鼻尖濕到額頭的畫面盡收眼底,嘴邊翹著滿意的笑,然後在滑過額邊時猝不及防的喘了一下,一些新冒出的髮根從整根陰莖上畫過,帶起一股異常的舒服,讓他收起嘴邊的笑,眉毛也降回原處,沉黑的眼瞳裡打起小算盤。

  毫無察覺的吳邪將內褲扯到大腿一半後正式開始口活,不過情趣還是要顧及一下的,他一口一個的在大腿內側親著,左腿吻完吻右腿,就這樣左右交替著往上吻,期間隨著位置改變,頭頂和額頭不斷擦過陰囊,但對他而言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也沒看到解雨臣扶著沙發的左手已經掐進五公分的深度。

  親完雙腿內側,吳邪找上沉甸飽滿的卵囊,親的同時不斷有陰毛刺到鼻壁,剛剛擦在鼻子上那些體液不斷沾上陰毛,陰毛又把體液戳上鼻壁,讓他覺得鼻間腥臊重得幾乎要淹沒大腦,同時又興奮得不能自己,一張嘴直接把陰囊含進嘴裡,舌頭快速的在皺褶上來回舔扯,間或吸吮。

  期間一直有液體積在自己唇邊臉上,那是從馬眼裡出來的體液順著軌跡流到這了,吳邪掀掀嘴皮,不讓那些腥黏流走,而是進到嘴裡,讓嘴裡的感覺更稠,最後混著唾液下肚,和胃裡的酒攪在一起,和著每一分酒精遊走進血管,侵入每一滴血液。

  舌頭終於離開蛋袋,臨走前依依不捨的勾一下卵囊中縫,這動作讓解雨臣悶哼著挺了一下腰,吳邪滿意的沿著莖縫往上舔,在龜頭和莖身交接的那一點逗留了一下,用舌尖去戳頂、用舌頭去舔舐,等馬眼出水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時才張嘴含住整個龜頭,舌頭不停針對馬眼舔頂,正吸水吸的專注,下一秒卻被解雨臣把含在嘴裡的寶貝給抽走,因為擺脫吸力發出啵的一聲。

  吳邪空張著嘴嚥了兩口唾沫才隨著進到嘴裡的冷空氣意識到大寶貝不回來了,閉上嘴用舌頭把口腔裡不屬於自己的每一滴腥濃卷過送進喉嚨,才抬眼去看解雨臣。

  「怎麼?解大爺不滿意我的服務嗎?」

  解雨臣微微笑著沒回話,纖長手指圈著自己肉棒的根部,輕輕地往吳邪臉頰上拍,發出小小聲的啪,一下一聲,每一下龜頭還都會戳在耳骨上,馬眼吐出的水順著弧度,有的往耳窩去了,有的掛在耳垂,整只耳朵被弄得濕滑水亮。

  真是貪吃的耳朵。解雨臣看了兩眼,嘴角的笑讓吳邪莫名臉紅,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手勢由圈改握,解雨臣虛握著自己一跳一跳的肉棒子,一邊按耐住尾椎處因為即將實現想像而泛起的麻癢,一邊把龜頭抵在吳邪閉著的嘴角在那畫圈,一攤濕意倒像從吳邪嘴裡流出來的口水,解雨臣笑意更甚。

  「張嘴。」

  吳邪滿頭疑惑,剛剛他舔得不算爛啊,都吃了滿嘴的水,難道解小花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進化成慾望超人了?他等一下該不會嘴角撕裂吧?吳邪一面腦內跑馬一面乖乖的張開嘴巴。

  解雨臣看著吳邪那雙清亮的眸子,移過原本扶著沙發的左手蓋上去。

  「眼睛閉上。」

  覆上雙眼的手掌正好趕上睫毛最後的移動,在掌心留下搔癢的軌跡然後停下,正戳著的掌肉有一股消不去的癢,勾得手指微微抽搐,手掌蹭了幾下,絲毫沒有解癢,便放棄的去撫摸吳邪右臉頰和耳垂,右手捏著肉柱,把龜頭從被打濕的嘴角移到嘴唇上,描邊一樣畫過整個嘴唇,讓唇肉隨著移動擠壓成一幅慾望美景、順便把整個嘴唇都染上溼亮,一圈結束後龜頭直抵鼻頭,把它拱得像豬鼻子一樣,還左右換著邊拱,吳邪明顯急促起來的呼吸和整個溼亮的口鼻讓解雨臣心裡越發滿足,壓下龜頭塞進大張著的嘴裡。

  一進到因為張開一陣子略顯乾燥的溫暖口腔,嘴唇馬上合攏包圍住進到嘴裡的獵物,舌頭急急的貼著舔弄,解雨臣空下來的右手先把吳邪要抬上來扶棒的雙手分放在自己雙腿上,然後伸向吳邪後腦,落在左頸脖子上,拇指按上耳垂,把耳垂都壓得向上擠了幾分,臀部這才緩緩的律動起來。

  進入的時候馬眼會擺脫舌頭緊抵著咽喉下彎處那一點,外面還有三分之一截深紅色浮筋肉柱沒有進去,但沒有繼續深入就退了出來,退後的過程中舌頭又纏上來,快速又凌亂的舔過整個龜頭,兩邊內縮的嘴肉從龜頭和陰莖兩側滑過,全是軟肉的高壓濕熱環境讓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龜頭也越撞越深,越深就越溫暖,能感受到吞嚥活動時的喉道也越窄,與這一切往死裡去的動作相反,快感鮮活得要讓腦神經炸開。

  而閉著雙眼的吳邪只覺得嘴裡那彎翹的孽肉果然真要人命,不只陰莖上浮起的筋線狂磨腔肉,軟顎更是癢到不行,在快速進出下造成的高溫中還更明顯,每每都能蓋過喉頭那的不適,讓他感覺頭皮發麻,難以言喻的快感爬滿後頸塞滿大腦,扶著解雨臣雙腿的手不自主加大力道,指間滿是用力抓捏出的柔韌腿肉。

  解雨臣左手拇指從水亮的鼻間拂過,揩去垂在鼻孔的黏液,卻抹上臉頰和耳垂,在感覺到自己就快射精的時候,一把退開,吳邪嘴邊溢出更大一波體液,一絲絲白混在透明裡掛滿下巴下顎喉結,龜頭不慎從齒邊畫過,帶起一陣痛爽,卻沒停下,掀過吳邪上嘴唇,一路輾過右邊鼻翼、鼻樑、額頭,最後在那片新長出的髮根上來回摩擦,口腔帶出的溼意和從馬眼吐出的體液遍布整個頭頂。

  吳邪邊喘邊想就明白了。

  「解小花,你真不是斯文敗類。」語氣間滿滿的褒義。

  不是斯文敗類的曲伶俊總解雨臣輕笑出聲,扶著自己棒子的手在根部快速擼動幾下,一股接著一股的白濁自馬眼噴吐而出,散落吳邪頭頂、眼眉和鼻間,快速的把龜頭塞回吳邪還張著的嘴裡,最後兩灘精液就淌上被蹂躪成情慾肉紅的舌頭,嚥進喉道深處。

  舌頭輕輕的舔過馬眼再吸兩下,吳邪一邊清理殘精一邊睜開雙眼去看解雨臣,右邊眼睫毛上掛著的精液隨動作被拉開,右眼看到的解雨臣就像身上沾了精液一樣。

  「在想什麼?」解雨臣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把吳邪從回憶裡扯回。

  吳邪湊近因為被舌齒蹂躪顯得發紅腫脹的可憐乳頭,輕柔的親了幾下:「想你躺在我的精液裡一定很好看。」

  解雨臣失笑,他一直挺佩服這人的想像力。

  「那吳邪哥哥可得加油,能讓我躺上去的精液估計得有三十來發。」解雨臣勾著嘴角講,手指在吳邪耳垂和髮旋上揉弄。

  吳邪沒有回應,用力忽視頭上耳朵上的癢,一邊把身體往下挪,讓弓著的背得到姿勢上的解脫,一邊親過結實的腹部,在經過肚臍眼的時候不忘停下,圍著那精緻小圈用嘴親出一個圓,接著用舌頭舔,讓粗糙的舌面和平滑的舌背感受那個小凹眼,最後用舌尖舔上去,一開始還只是輕輕的戳弄,接著開始漸漸加深幅度,像要用舌頭插進這緊閉的小眼,但後腦處的頭髮又被一扯,這次力道不小,儘管解雨臣難耐的喘著氣,不悅的意思卻很明顯,吳邪立馬收回舌頭,在外圍轉著圈還討好的親了幾下。

  開玩笑,幾次反攻計畫下來就屬這次進展的最順利,絕不能敗在一時貪玩上頭!

  不用等到再往下,那根挺翹的花棍就已經在那一跳一跳的直戳吳邪喉結,活脫像隻興奮的狗,吳邪五根手指搭在硬熱上,像會被燙傷似的虛握著,鼻尖卻緊貼著花棍根部的草叢吸氣,幾撮草根刺在鼻腔內,卻更像是戳在神經上,止不住的加深了興奮,叫神經緊緊繃起,臀部也微微縮扭,腳趾難耐互搓。

  「吳邪哥哥,好聞嗎?」

  自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提醒了吳邪,因為昨晚兩人都玩脫了,累得很,主要只把自己後穴的精液清出來,其他體液都是用毛巾擦個七七八八而已,所以他現在聞的這股味道,是自己的前列腺液、腸液和精液,還有解小花的前列腺液跟精液混在一起,乾掉以後的味道。

  真他媽醉人。

  吳邪把這種時候就靈敏到極點的鼻子從濃密陰毛內拔出來,伸出舌頭舔上解雨臣這幾天沒變過的,沉甸又結實飽滿的陰囊,舔過每一條囊紋,然後舌頭一卷,含進嘴裡,做咀嚼狀地不斷小幅度含弄,舌頭一刻不停的正面上下舔弄,就在他覺得手上虛握著的陰莖跳動頻繁時,後腦的那片頭髮又是一痛。

  媽的那裡是控制桿是不是!

  吳邪一秒把嘴裡的陰囊吐出來順便仰頭瞪一眼身前的人。

  要不是為了他的大計,真想一口咬掉這包蛋蛋!

  解雨臣知道吳邪在瞪他,但是此情此景之下,那兩計眼刀根本就是棉花糖,又甜又軟,只會叫他獸性更發。

  「要是吳邪哥哥每回都舔得這麼勤快就好了。」

  吳邪不做回應,他估計自己一開口就會氣得把他是要上解小花的事說出來。

  將手上虛握的龜頭挪向自己,吳邪先是在馬眼上落下一吻,然後直線往下吻過冠狀溝,吻過莖身,吻到與陰囊相接的根部那一點才停下,然後用鼻翼、鼻尖、鼻樑貼著陰莖右側往上滑,在滑過冠狀溝時卡了一下,就乾脆多在那處磨了兩下才回到軌道上,滑抵到馬眼時,還用鼻尖磨弄一下那小孔,讓整個鼻頭都是腥稠之後,又從左側滑下去,這次路過冠狀溝自然不卡,但吳邪故意回滑,用鼻翼抵著冠狀溝磨兩下後才放過它,滑抵到終點就不再繼續,他退開一點,看花棍左半邊映著沾過體液的光,右半邊卻是一般肉感,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欣賞完那不對稱水光的花棍,吳邪這次直接張口去含,將整個龜頭吃進嘴裡,時而用舌尖直線的上下舔弄,時而用舌面舌背繞著圈舔整個龜頭,左手搭在莖身上擼動,大拇指專注的走在龜頭正下方直達陰囊的那條莖縫上,微微發力的撫過這條直路上的每一寸肉,另外四根手指只維持了風吹一般的力道,隨著動作來回輕拂。

  解雨臣不住喘氣,一邊瞇著雙眼看身下光景一邊控制自己的慾望,然後就接收到吳邪看上來的目光,長而濃密的睫毛下,那雙清明又透著赤裸慾望的雙眼。

  他快玩不下去了。

  吳邪開始吃進並吞吐莖身,舌頭隨動作專注在舔弄冠狀溝下那處的莖縫,承受著馬眼滑過硬顎後便不斷在軟顎處頂弄的癢,還有來不急嚥下、嘴邊不斷溢出的腥黏鹹稠。

  其實吳邪除去讓解小花拐了的那幾次,是不常給他口交的,就算有也是舔舔整根陰莖的表面居多,只因為大花棒每次都把軟顎磨得生疼、還又癢又爽,擠進喉道時除了嘔吐感之外更帶出莫名快感,就是這樣疊加起來的感覺,讓吳邪每回都又怕又爽,心底覺得還是少碰為妙,也就很少有這樣自發性趨近深喉或者深喉的時候,但這次估計是反攻的興奮大過於軟顎和喉嚨被頂弄的心理牴觸,吳邪覺得就連嘔吐感的存在都沒有以往任何一次明顯,也就樂得越吃越深,眼見就要吃到根部,後腦的頭髮又是一痛。

  吳邪決定好好板起哥哥的面孔和小花妹妹聊聊,他自己痛是沒啥大關係,應該說在小花妹妹那變態的理智控制下也不是真的那麼痛,但你要看看場合啊,他差點就因為吃痛要把牙齒咬上,要是把這根總讓他上天堂的大花棍咬斷,他可會心疼死的——

  吳邪還在走神的想著要教育解雨臣的說詞,就被嘴上一陣亂啃亂咬的痛把他的思緒拉回,他才發現自己被往上拉回原本躺著的位置,小花妹妹正瘋狗似地吃自己的嘴。

  吳邪起初還唔唔掙扎幾下,眼看敵不過嘴裡劇烈的侵略,就直接放棄了,把注意力放在解雨臣一刻不瞬盯著自己的雙眼上,同時不忘記換氣,只是鼻間滿是對方噴出的熱氣,總覺得鼻腔裡面都被燙傷了。

  在舌頭被吸咬得開始有些疼的時候,吃嘴狂魔總算願意停下動作,吳邪用嘴吸進冷空氣,試圖為自己想來很慘的唇舌舒緩一下。

  「還想要?」解雨臣微笑的嘴角和眼裡的戲謔,在在出賣了他故意曲解吳邪動作的意思,吳邪想反駁,卻因為輕輕在嘴角撫摸的手指沒了聲音,那處忽地比紅腫熱辣的嘴唇本身還要敏感,每一根汗毛都全心全意的在享受,搞得他不只沒反駁,還挺舒服的哼哼了兩聲。

  這畫面和反應讓解雨臣臉上表情更加柔和,右手啪的一聲打上吳邪左臀,接著揉捏,已經不是頭一回觸摸過的柔韌讓他想起第一次的僵硬和骨感,就像兩人對彼此的感情一樣,都是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叫人心醉,越來越叫人享受。

  「吳邪哥哥。」吳邪尾音顫顫的上揚著嗯了一聲當作回應,他正專心在克制自己的粗喘,解雨臣捏屁股就算了,手指頭還一次兩次三次的摸在後穴口上,摸上去就算了,還時不時戳進去,像現在,一定是食指!食指的指頭就這樣被啣在那,會讓他不是雛兒的菊花想歪的啊!不行,今天他好不容易有個不錯的開頭,不能這麼簡單就讓它去了!

  「你還記得小時候總會去排老長的隊伍,就為了買串糖葫蘆給我吃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那時候還總想著小花妹妹吃糖葫蘆的樣子真好看,以後當了自己媳婦兒也要給「她」吃糖葫蘆,讓「她」整天都能開開心心又好看的不得了才好——娘的,這根食指能不能別這樣進進出出的,會癢啊!

  吳邪咬咬牙,不想讓呻吟被聽到,憋來忍去好不容易推出記得兩個字,但那兩個字的每一個音節都塞滿隱忍,解雨臣看著聽著,滿意到不行,還沒等吳邪說完,食指指頭就著穴內少量的體液,精準的堪堪按在敏感點旁邊,讓吳邪的聲音猛地拔高。

  「解!雨!臣!」咬著牙關一個重音一個字,吳邪感覺到自己不只慾火正在累積,怒火也慢慢升起來了。

  他知道解雨臣明白自己所想,也因為解雨臣今天不是以拒絕開頭,所以天真地以為解雨臣終於願意讓自己上一次。

  天!真!

  吳邪氣著想著就笑了,拋開了隱忍低吟著直奔重點:「小花妹妹是不是懷念吳邪哥哥的糖葫蘆了?」

  「小花妹妹吃糖葫蘆的模樣可美了。」

  「我小時候總想著以後你進了我家的門,也要天天給你吃糖葫蘆。」

  「我要天天看你小嘴巴一張一咬,天天看你臉上能時時刻刻掛著那樣的笑。」

  「我家小花妹妹就適合這樣。」

  吳邪拋去顧忌說了個痛快,粗氣配著呻吟,而這跟告白一樣的內容愣是讓解雨臣難得的面露呆滯,只剩右手仍盡責的在讓吳邪扭腰。

  解雨臣是有預期吳邪會說出點什麼,但沒想到會這麼直白,直白得讓他瞬間無措了起來。

  其實解雨臣直到最近才對和吳邪在一起有具體的、實際上的認知。

  起初他還不能明白,吳邪怎麼會選了自己?那繁複的瘋狂的玩命的計畫,吳邪說是為了自己身邊的人,九門只不過是扇大門,只因自己身邊的人都在門內,這才是他圖的,但解雨臣心裡的那片陰暗無時不刻高唱著吳邪是為了那張家最後一任起靈,他們這些人不過是順帶的,畢竟就效益面來講,有腦子的都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何況汪家就和躲在無數山石下的小蟲一樣,無聲無息又無孔不入,不玩大發點是鏟不掉的。

  但,呵,順帶的。

  他真當吳邪能因為他們這票人而插翅上天?

  他不願多想。

  和上天待他的方式那樣,他不覺得自己還有額外的幸運,過去那些調情一樣的日子他會當作是玩兒,是和吳邪彼此對孤獨的宣洩。

  所以計畫後,甚至那次被救回雨村躺了一陣子後,他其實都沒有多想的。

  可他們這門內的人的確都不乾淨,就連吳邪也透著一股子的黑勁兒。

  偏偏吳邪連黑都叫人著迷,黑得發亮,和他以前又傻又白那時候一樣的亮,奪人眼球,難以把持。

  他幾乎是捏著心臟,逼自己離開吳邪的,但吳邪傻歸傻,也不是蠢,本著那股黑勁,不只捅破了窗戶紙,還把自己加裝上去的防彈玻璃也給撤了,最後再把兩人都包嚴實。

  這下是零距離了。

  叫他心慌得不能自己的零距離。

  兩人的磨合期很長,吳邪起初還很努力的做這幹那,明明他的身體是比自己生活還要破的那一個,日子久了,他還是沒習慣,兩個人隔沒幾天總吵架,都是這邊起的頭、都是屁大的事,事後想起來都不知道自己那股幼稚平時都藏哪了,怎麼能專挑那些時候出現?

  某次吵完,吳邪冷了臉,說他不幹了,解老闆你好自為之吧,解雨臣視線一低笑了下,說,我送你回張起靈那,吳邪的臉瞬間不只冷可以形容了,解雨臣忽然就懂了自己,真他娘幼稚。可也真的把吳邪送回去了,他跟著的,吳邪沒有嘲諷,沒有情緒,沒有反應,屋裡就胖子在,正醃著肉,看到吳邪,話都沒來得及說全,就吃了一聲吳邪的房門板,不大,但快。胖子驚得嘴邊的菸都掉地板上了,四散的煙灰就像在暗示著兩人的關係,但那火紅火紅的菸屁股又像在叫自己抓住最後的希望。解雨臣對胖子笑著搖了下頭,轉身走了,一直到上了回程飛機,都沒看到張起靈的影子。

  回北京以後,日子沒變,依舊一頭紮進解家的亂子裡,沒一天能解的開,但還是要解,否則明天更亂。可還是有變了的,原本的床因為多了吳邪顯得擁擠,現在沒了吳邪只是恢復原本伸展手腳的空間,卻讓他覺得比以前更空,聽著窗外的雨聲,打在玻璃上,跩著長長短短的尾巴,他看著月亮失眠了。

  的確是空了,還空的不得了,在無法丈量的地方。

  忽然視網膜一陣刺痛,叫他忍不住流淚,眨眨眼,發現是天亮了,初陽的光線強烈,伸手摸來手機,一邊揉著眼一邊解鎖,張起靈給自己發了一條語音訊息,孤零零的一條——因為他們從沒交談過,甚至連什麼時候加的好友他都不記得了——發送時間是三小時前,訊息時長兩分四十五秒。

  剛開始是陶瓷碰撞的清脆聲響,清脆卻帶著摩擦,好像是兩個瓷瓶撞在一起然後捨不得離開又在對方身上逗留,接著是液體傾瀉進容器的悶聲。

  解雨臣臉上冒出古怪的神色。

  「小……哥……」講這句話的人嗓音非常具有辨識度,是吳邪,他口音本來就糯,現在大著舌頭——看樣子是喝了酒,解雨臣吊著吳邪喝茫過,知道這樣子說話的吳邪離醉暈不遠,隔著隻手機都能看到他醉得雙頰酡紅、眼皮沉重又兩眼迷茫趴在桌上的樣子。

  心臟忽地一揪,呼吸跟著一滯,解雨臣控制著呼吸,皺起眉毛聚精會神地盯著語音訊息的時間軸一格一格前進。

  卻一直沒有下一句話,背景安靜得過分,甚至連倒酒的聲音都沒有,解雨臣忍不住想把時間軸調快,卻又怕錯過什麼,心牆被幾隻螞蟻爬上,緩慢移動,叫他癢得忍不住,也只能看著語音訊息逼近結束。

  「……解雨……臣……」最後十秒。

  呆然的握著手機,解雨臣看著語音訊息的撥放鍵,沒去按,再回神已經是要準備出門的時間,整夜未眠的影響沒有往常任何一次明顯,中午的集團餐會上,新合作的青年總裁把妹妹介紹給他時,他專注的看著那被打扮得精緻地女孩雙眼上的彎翹真睫毛,心底的厭煩也沒有往常任何一次明顯,一直到晚上,他搭上往福建的飛機,心臟腦子才像過了麻醉那樣慌張起來。

  又痛,又麻。

  踩在那條泥濘的路上時,腳步如以往穩健有力,但他能感覺到小腿幾乎要抽筋一樣。

  推開那扇門時,他要用盡力氣,否則雙手重得跟罐滿鉛一樣,連抬起來都有困難。

  張起靈坐在躺椅上正對著大門,旁邊趴著小滿哥,一人一狗皆是睜眼看了一下就閉上,反倒是回過頭的胖子張了嘴,又閉上,又張開,最後什麼都沒說,梗著脖子機械式地把臉轉回電視上,而吳邪從沒回頭過,正因為電視裡的情節哈哈大笑,然後在叫胖子看的同時發現胖子的奇怪,揉了兩下那大肚楠然後嘴上叫著小哥一邊回頭,就發現了解雨臣。

  解雨臣很肯定吳邪有看到自己,但是他眼睛不眨一下的又拍了一下胖子的肚子,說著讓你別吃這麼多就是不聽,哎老子睏了先去睡,站起來就往屋裡走。

  解雨臣在吳邪要握上房間門把前一秒,抓住他的手,緊盯著他沒有看過來的眼睛,彎翹又濃密的睫毛,抿著的嘴唇,皮鞋鞋跟很好的補足了兩人相差的幾公分,解雨臣直直地吻了上去。

  身後的客廳傳來胖子的口哨聲和西藏獚的叫聲,吳邪總算看了解雨臣,發洩似的咬了他的嘴,解雨臣吃痛,淡淡的血腥味從嘴邊漫進來,被越來越糾纏的兩條舌頭攪散,吳邪抬了抬膝蓋,頂了一下解雨臣的膝蓋,兩人才喘著粗氣分開,但是四隻眼睛黏著彼此,像要從臉上看進心底一樣。

  「不是我說花子,你都一吻完冷戰了,能不能把你媳婦兒抱回家再看?天真同志,胖爺我眼睛辣啊!行,不是媳婦兒,是老公,老公!花子還不快把你老公抱回家!」

  就這樣又過上了兩個人的日子,只不過這次吳邪倒不像兩人剛交往那時候了。

  飯我做了,解大花你愛吃不吃。

  哎我才想起來,二叔讓咱明天回家一趟,你沒空我自個兒回去。

  我和秀秀玩得晚了,今兒晚不回去睡了。

  解雨臣一一應下了,然後覺得慶幸。

  慶幸吳邪的愛依舊這麼溫柔。

  慶幸還好剛開始那時候他是個控制不了自己的幼稚混蛋,讓兩人這回都站穩了平衡點。

  還好。

  解雨臣從回憶思考裡回神,發現自己嘴邊仍掛著笑,不禁加大弧度,笑得露齒。

  「吳邪哥哥。」

  解雨臣右手沒停,仍不輕不重的在穴內點邊上按,但嘴靠近吳邪唇邊,輕輕的親了兩下,然後是鼻頭,吻的同時吃進腥鹹,接著是額頭,眼皮,顴骨,耳骨,耳垂,喉結,鎖骨,胸膛,肚臍。

  「解小……」吳邪不住的吞嚥口水,喉頭低吟不斷,他們原本在情事上就契合,冷戰結束後這幾個月上床的次數更是呈倍數增長,彼此的性感帶早就讓對方摸透了不說,解雨臣有事沒事就這邊摸摸那邊掐掐,不少原本沒感覺的部位都讓他弄敏感了。

  像現在,剛剛讓他沿路親過的地方,都透著點點麻癢,讓他想要搔抓,又只想抓著解雨臣的頭髮讓他趕緊往下。

  因為解雨臣是會給他口交的。

  吳邪不管是以前兩人搞曖昧那時候,或是正式交往那時候,還是冷戰結束那時候,壓根兒都沒想過解雨臣會給自己舔。起初兩人都舔得很爛,畢竟都不是同志,也不會看同志教學片,黃片子距離上次看更不知道是幾百年前,偏偏解大花臉皮厚,敢說吳邪舔得爛,都讓他搶白了,吳邪也不跟著幼稚,沒事看看片,有事就實驗,也漸漸舔得好了,可偏偏解小花舔沒幾次,卻後來次次都能讓自己爽到升天。

  什麼道理?

  想到這裡,吳邪內心又憤慨了一把,挺著腰把自己的肉棒戳到解雨臣鼻邊臉頰上。

  解雨臣被戳還笑了一下,右手伸進第二根手指,就著腸液攪得後穴咕啾咕啾響,左手握住猛親了自己一下的嫩紅色肉棒,側過臉回了一個吻在冠狀溝上。

  「吳邪哥哥也不怕用力過猛骨折。」

  就算不折你也不會給我幹,吳邪瞇了瞇眼,幾分不爽,又挺了幾下腰,解雨臣分明的指節壓在肉棒上磨擦特別帶感,比那種軟綿綿只是靠狹窄內裡的飛機杯爽上幾千萬倍。

  「少廢話,還不快舔吳邪哥哥的糖葫蘆,等等有你爽的。」

  吳邪惡聲惡氣的一句話聽在解雨臣耳裡就和故作凶狠的西藏獚一樣,不由得笑出聲,然後在吳邪惡狠狠的注視下把龜頭含進嘴裡。

  吳邪只覺得那叫一個爽。

  自己的玩意兒不比解雨臣小幾號,所以就尺寸上來講他就不計較了,只是自己的冠狀溝沒他明顯,顏色也沒他深,形狀也不像他微微上翹,這就有點讓他難以接受了。

  以後得拐著讓解小花多給自己舔,吳邪深挺了一下腰,因為後穴的敏感點正被兩根指頭輪流撻伐,這一下深挺正好刺進解雨臣喉嚨,馬眼直抵著喉內軟肉磨。

  舔多了好歹顏色不會輸。吳邪磨了兩下就退出來,繼續享受小花妹妹的口交,時不時因為後穴的刺激再深挺一下,打亂口交節奏,但也沒來回幾次,解雨臣就左手玩著陰囊,給吳邪做了深喉,濕熱窄小裡忽然出現的強勁吸力讓吳邪一個沒忍住就交代了,插在解雨臣喉道裡射精,雖然這幾天已經連著做了不知道十幾次,但解雨臣總會提捏著不給射,現在好歹也是晨勃第一發,吳邪一邊算著第幾股精一邊抽出來,仔細看著從解雨臣嘴角漏出來的濁白,心裡一陣得意。

  「小花妹妹,吳邪哥哥的糖葫蘆好吃不。」吳邪笑著流氓了一句,看解雨臣喉頭幾次滾動,然後伸出還沾著白濁的舌頭把垂在嘴角的精液舔進嘴裡,又是一次滾動,再探出頭來的舌頭就恢復了水亮紅嫩,把疲軟下去的陰莖又卷進嘴裡,含著龜頭用力吸吮,吳邪覺得自己連尿都要讓他吸出來了,趕忙要喊停,但解雨臣卻是自己停下了。

  然後尿沒出來,倒是雞巴又硬了。

  解雨臣把剛吸出來的幾絲體液和口水吐在左手上,右手手指退出,摸索著撐開臀肉就往穴口上抹,腦海自發性地浮現紅紅一圈的嫩肉隨著吳邪的呼吸不住收縮精液的景象。

  往上躺回原位,去吻吳邪的嘴,吳邪也不是第一次吃自己的精液,何況與小花妹妹的味道幾乎無異,心裡腦海絲毫沒半點抗拒,舌頭更是糾纏得歡,嘴裡後穴都是攪動的水聲不斷。

  解雨臣忽地就退開了,讓吳邪的舌頭還在嘴裡空轉兩下。

  「吳邪哥哥的糖葫蘆我都吃完了。」

  吳邪張著嘴點頭。

  「換我給吳邪哥哥吃棒棒糖了。」

  吳邪感覺到解雨臣手一撐就伏在自己身上,兩人從側躺的面對面變成吳邪仰躺的面對面,身上的薄被順著動作敞在身側,解小花兩腿一縮一跪一撐,吳邪腰臀處就懸空了起來,再扯過一旁的小枕頭墊進去,接著把右邊臀肉再掰開一些,掰的已經被揉軟的後穴處都向右邊扯去,穴口隨著呼吸收縮,還掛著剛剛吳邪自己的幾絲精液,如自己所想的畫面讓花棍插進去前就更脹硬了幾分。

  左手扶著陰莖,龜頭抵上穴口,輕輕打著轉,解雨臣抬眼去看吳邪,看他一臉緋紅略顯媚態,龜頭只慢慢擠進幾分就停下,讓吳邪張嘴就喊癢,那個顫音讓解雨臣忍不住笑,再往裡推進,從敏感點上重重的磨過去,吳邪一個挺腰,腳掌踩在床上,腳趾大張又緊縮,雙手十指緊抓身下床被,抖著嗓說別玩,解雨臣笑了笑,輕輕晃著腰,讓棒子在裡面轉著圈磨蹭腸道,等緊縮結束放鬆後才繼續動作。

  畢竟隔了幾小時的空窗期,腸道已經開始恢復窄窒,但是腸肉卻沒有,還是軟呼呼的,淺淺插進去再抽出來幾個反覆,加上原本就已經分泌了不少的腸液,很快就能越插越深,解雨臣看著那處小穴,拔出來的時候扯出一片嫩肉,看上去又濕又軟又紅,鼻腔浮現昨晚給吳邪上藥的時候他湊近聞的滿鼻腥臊。

  「吳邪哥哥,我的棒棒糖好吃嗎?」

  你這是哪門子的棒棒糖?人家棒棒糖是頭大身子細,你這頭大身子粗的不叫棒棒糖!吳邪喘著粗氣,嘴上間或吟哦間或嚥沫,沒有回答。

  反攻不成,還讓媳婦兒幹了,哪可能再助長媳婦兒的性趣?他又不是傻!

  解雨臣見吳邪沒講話,笑著一邊律動臀部,一邊開口。

  「看來吳邪哥哥好吃得說不出話了。」

  「你說我的小嘴巴好看,我覺得你的小嘴巴更好看。」

  「吃棒棒糖的時候,外面的嘴巴肉都被帶進嘴裡,嘴巴裡還一直按摩棒棒糖,想把棒棒糖吃得更深。」

  「吐棒棒糖的時候,嘴巴裡面好捨不得,纏得好緊,還會追出嘴巴,露在外面,紅通通濕亮亮的一圈,催著我趕快把棒棒糖塞回去。」

  吳邪聽著,張嘴呻吟又閉嘴哼哼,最後沒忍住。

  「解小花,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講話?當小時候啊?」

  解雨臣笑得更開。

  「是了,咱倆小時候還沒有棒棒糖。」

  他雙手放上吳邪後腰,出了力氣按在雙膝間錮著,吳邪意會過來的將雙腳圈在解雨臣腰後,解雨臣就開始加速了抽插。

  「吳邪哥哥的小嘴巴就是淫蕩。」

  「吃了我的棒棒糖還賣乖。」

  「嘴巴緊得跟第一次一樣,卻又飢渴得能抽出水來。」

  「看我陰囊上都是你的水,又腥又臊。」

  「不只陰囊,連你自己的屁股上都是。」

  「有沒有覺得尾椎那濕濕的,嗯?」

  「都是你的水。」

  「吳邪哥哥真淫蕩。」

  「叫的這麼大聲。」

  「小花妹妹有沒有肏的你很爽,嗯?」

  「有沒有愛上小花妹妹的棒棒糖?」

  「吳邪哥哥,小花妹妹以後天天都餵你吃棒棒糖。」

  「因為棒棒糖也離不開吳邪哥哥的小嘴了。」

  「前幾天你回雨村,晚上忽然想到你,硬了,我就想著自己來一發。」

  「結果擼了快二十分鐘都沒出來,你的潤滑液都快讓我用完了。」

  「忽然手機響了。」

  「我看到你滿臉精液的來電顯示就射了。」

  「吳邪哥哥,你呢?」

  吳邪雖然已經讓快感撞得快要神智不清,但好歹這還不是小花妹妹最用力的時候,隱隱約約知道解小花滿嘴淫言穢語,還說自己淫蕩啥的,哇,臭不要臉,不是你我能這樣淫蕩嗎?吳邪心底臉上翻了個大白眼,但張口還是呻吟,雙手朝解雨臣大張,解雨臣看他這樣,克制不住的咧齒而笑,把同樣渾身汗濕的吳邪抱進懷裡跨坐在自己身上,兩張嘴毫不意外的親在一起,吳邪原本就不甚清楚的腦袋此刻更是有如糨糊,鼻翼大張著呼吸吐氣,兩個人的唾液止不住地從嘴邊流出,或滴或流的淌進相貼著摩擦的胸膛間。

  在不知道第幾十次撞進腸道深處時,吳邪射了,嫩紅嫩紅的肉棒自馬眼上垂流下精液,肉眼可見的白,因為兩人胸腹相貼,精液沒有太多去處,就射在那,一片精一片瘦的腹部肌肉上都掛著白白的精液,好不色情,但這兩人哪看的到,吳邪只覺得自己疲軟的肉棒從被夾在汗水和腹肌間摩擦變成更加濕滑的環境,都摩擦得快感覺不到它了。

  而解雨臣當然知道這濕滑是吳邪的精液,何況後穴緊緊的咬著自己的陰莖,這種窄窒,不嘗則己,一嘗上癮,看吳邪失神隱隱翻著白眼,解雨臣嘴上吸得更加用力,抽插的速度更提升了一些,次次插到最深,右手仍環抱吳邪,左手卻擠進兩人相貼的下腹部,不停擠壓吳邪膀胱。

  然後在吳邪尿出來那一刻,馬眼大張,精液全數射在窒嫩深處。

  吳邪在回神的時候聞到一股濃濃的尿騷,這種濃度就像睡了一夜好覺之後膀胱的精華程度,他還在想,恢復自主的舌頭也開始回應小花妹妹,然後就感覺到自己陰莖處的明顯摩擦。

  是尿液把精液都沖散了。

  吳邪瞇著眼看解雨臣,不爽的重咬他嘴巴幾下,解雨臣鬆開了嘴。

  兩人都喘著粗氣。

  「又是我尿。」吳邪仍然瞇著眼。

  解雨臣笑了一下,感受龜頭抵著腸道深處,高溫軟肉不停摩擦著馬眼的感覺。

  「吳邪哥哥是要我尿在裡面?」

  吳邪噎了一下,就掙扎著要離開,解雨臣笑意更盛,死死壓著他的腰腿。

  吳邪掙扎到第七次也不動了,他感覺到來自後穴的撐脹。

  「吳邪哥哥,接著吃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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