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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熱度的細微水氣輕飄飄的沾滿他耳道,那些絨毛被整片整片的浸軟,生出蓋掉思考能力的酥麻癢意,直通下腹,吳邪下意識的往前傾挺腰部,耳朵還靠在張起靈嘴邊,在鞋子裡憋屈空間的腳趾忍不住一張一縮,他側過臉看張起靈的臉,努力回想剛剛悶油瓶和自己講了啥。

  「一日,一生。」

  張起靈又湊近吳邪耳邊,這次更是放慢了語速。

  吳邪瞬間腰部僵硬,腳趾緊緊卷縮。

  張起靈嘴角微彎,讓吳邪的耳垂塞在自己唇間縫隙。

  齧抿。

  吳二白從車內後視鏡掃了一眼後座越湊越近,現在可以說是直接貼在一起的兩隻。

  依他聽到的來看,這兩人一定在做些兒童不宜的事,但這角度看上去,又不過是張起靈把臉埋在吳邪頸側脖後補眠偶爾囈語幾聲的模樣,吳二白收回視線,順便看了眼旁邊全程安靜的胖子,胖子撐著臉上的笑,伸手把車內的音樂換了。

  媽勒巴子,這什麼狗歌,居然叫一日一生,還有小哥今兒怎麼回事,天真他二叔就在這啊。

  他很久沒有從心裡感嘆張起靈的牛掰了,畢竟相處久了有些麻痺,今天現在實實在在的又佩服了一把,這麼明目張膽的藉機調情,還選在間奏這種相對安靜的時候,張起靈那四個字簡直和炸在平原上的雷一樣清楚。

  一日一生,草,他現在不日也生,升天的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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