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溝溝與圈圈是因為這兩個重點促使我寫了這篇文!圈圈是文中那圈凸出的肉肉!敏感!美味!
張起靈的呼吸一如往常,平穩而緩慢,下身埋在吳邪後穴內,動作和他的呼吸一樣,平穩,緩慢。
吳邪咬著牙,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爽,咬著牙也不是要阻止嘴裡的呻吟,而是要阻止自己叫悶油瓶快。
剛剛的確是他因為受不了快速活塞的舒服,所以叫悶油瓶慢一點,悶油瓶以往也不是沒有慢過,但是從未如此慢過。
不愧是我家悶油瓶,一個從實踐中快速學習的男人。
從他開口那一刻,悶油瓶就開始慢下,從所未有的慢,剛開始他還覺得這速度非常剛好,能讓像是剛經歷過缺氧的他一樣好好呼吸個夠,但不過幾秒,等他喘過氣,才發現這速度慢到,他原本只是爽到快燒起來的穴肉,此刻更是爽到不像自己的。
因為嘗過的快感驟逝,穴肉像欲射前被捏住了精關的陰莖,極度渴求解放,在無法尋求到速度的狀態下,只能緊裹著原本帶給自己快慰的對象——那根大肉棒。
悶油瓶的陰莖很優,上翹,堅挺,粗壯,還有最特別的一點,冠狀溝深得很剛好,每次都讓他爽到有要脫肛的錯覺——還好只是錯覺。
現在這種慢速,讓悶油瓶的溝更加明顯,整個穴肉都像嗷嗷待哺的雛雞,等待慢吞吞的餵食器移到自己面前,但是好不容易來了,爽吃一口又沒了。
他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一圈餓極的穴肉被刮過,爽了,裹著它吸沒三秒,它又走了,向下一圈穴肉移去,換下一圈穴肉爽極,如此,而現在,連一個拔插都還沒結束。
吳邪非常想投降。
但他發現這種別樣的渴求與舒服,竟叫他有點上癮。
咬緊的牙,就在張開時,把反悔化作呻吟,黏黏膩膩,比他穴口那一圈夾雜著白色泡泡的稠沫有過之而無不及;緊咬時,又把屈服化作反抗,擊打著他每一寸神經,散佈他整個人,和舒服一起。
就這麼循環著。
張起靈本意只是想逗逗吳邪。
雖然不是沒有推敲出自己的處境,但親身經歷到的才更叫人難以忍受。
就像他現在。
裹著自己的圈圈軟肉,原本就已經因為抽插的時間過長而開始發腫發軟,高溫更不用提,簡言之就是他每次必經的舒服環境。
但現在,那些腫軟,因為求而不得的不滿,齊齊使力咬著他,的肉棒。
不是不舒服的,讓他感到疼痛的緊窒,而是好比處在一個剛好的圈裡,還塞滿了溫熱的棉花,原本剛好的圈是舒適的,但加進這些棉花就顯得略窄了,可又因為是棉花,基本體積是不大的,反而讓你整個人都陷進去了,無法動彈,甚至呼吸都只是剛好順暢,卻會因為周身的綿暖,而放鬆,不顧一切,放棄思考。
大悶油瓶現在就是這個處境,想不顧一切,放棄思考的停下動作,好好享受肉道裡的渴求。
然而腦袋是長在他身上的,這種渴求從何而來,他當然知道,也知道要是停下了,這種渴求就會變得不同。
現在他只要退出一點,前面空虛的腫軟就擠壓著龜頭,還帶著呼吸一樣的節奏,正吃著龜頭的那圈腫軟則是得到前方的情報分享,使出渾身解術在慰留它,不希望它走,但是它不走,就不會有更大的舒服,後面只能裹著莖身的腫軟,則不斷推擠著浮筋的肉身,想趕快得到令前方瘋狂的舒服。
要是停得過久了,這些舒服就會變調。
剩下一昧忍耐,和蓄力爆發的期望。
他再抽出一寸。
舒服得頭皮發麻。
他很享受這樣,也想再玩一下。
但前方吳邪傳來的呻吟,漸漸帶上哭腔,他是不捨的。
就算吳邪是因為爽而哭,他也不想一下就讓吳邪感受太過。
畢竟他們還要做上很多次。
花樣得變著來,快感亦同。
吳邪在穴裡空下的瞬間,因為摩擦的快感嗚咽了一聲,腰也隨之向後一挺,但理所當然的撲空,他眨眼,想清空視線裡的模糊,同時奇怪,悶油瓶不是玩得正歡嗎?怎麼忽然乾脆了起來。
身體與思考是分開的,在他想著的同時,尾段被摩擦而過的穴肉,和前面拖曳而過的穴肉都不約而同又渴求起來,嘗過的刺激不同,體會過的舒服也不同,但它們渴求的對象是一樣的。
那根肉棒。
張起靈的手從固定吳邪位置的腰部下來了一隻,摸上吳邪吐著泡泡,沾著白沫的穴口。
那裡還凸著一圈追逐他陰莖的腸肉。
艷而紅。
連原本的穴口褶皺都看不出模樣了,紅嫩的嘟在那。
以拇指指腹撫過,腫軟的熱肉摸起來,手感是如此的好,又顯得無限淫麋,他看了三秒,想起索吻過度時,吳邪的嘴也是腫紅,卻不是這般嘟著,不過嘟著也不適合吳邪,他更愛吳邪被吻到缺氧,兩眼無神張著嘴發愣,嘴角還掛著晶瑩口水絲的模樣,他摸著想著,嘴角眼裡掛上笑意,直到吳邪開始小幅度的扭晃臀部。
那是渴求的訊號。
張起靈撤開拇指,轉而扶住自己的陰莖,另一隻摸著腰的手也移過來,輕捏著吳邪的單邊屁股,拇指摩挲臀肉。
被扶住的龜頭抵上那圈凸出的紅豔,馬眼首當其衝貼著軟肉,開始沿著打圈。
不是描邊,不是堵著中間,而是貼在肉上,摩擦。
張起靈瞇了瞇眼。
舒服。
馬眼出來的體液,透明夾著絲白,吐出一點就全部抹上滑過的紅豔,而那層紅豔實在是軟得太剛好,恰巧就能堵著馬眼,張起靈定住自己的腰,只讓肉棒移動,這樣就會有剛好的空間,讓那圈腫紅不止外圈和中間都有白沫,連本身都塗著同樣的色彩。
紅白交錯。
張起靈忍不住放開手上的肉棒,打了吳邪的屁股,清脆的啪,馬上得到吳邪瞬間的僵硬和沒了呻吟的空氣。
其實在做的時候,他也不常打吳邪屁股,這種行為的確是情趣,也很助長氣氛,但同時也會是奴性墮落的開始,他還沒有興趣把吳邪變成那樣。
但現在的情境讓他忍不住。
他用空下的那隻手,摸上浮起掌印輪廓的臀肉,感受到掌下的緊繃,和輕微的顫抖,或許是因為發麻,或許是因為舒服,他沒打算探究,湊過去親了親,然後俯身,靠上吳邪耳邊。
「還要嗎?」
吳邪還咬著牙控制自己,太失控了,他剛剛被打那一下竟然覺得舒服,熱辣的痛夾雜著劇烈的麻癢,比以往悶油瓶任何一次在做愛時打他屁股的反應都還要大。
還好悶油瓶只有打一下,否則他可能會克制不住的喊出聲來。
那種悶油瓶一聽就知道是爽極的叫聲。
太丟臉了。
猝不及防的耳朵又被熱氣襲上,他反射性的縮起肩膀,在聽到悶油瓶的問句後一頓,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
還要嗎?還要什麼?打屁股?悶油瓶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性癖?是他藏得太好還是自己太遲鈍?以往都是為了讓他適應所以淺嚐即止嗎?不行,吳邪,悶油瓶不是這樣的,一定是誤會了——
腦中千緒百轉,吳邪腦裡是帶點不敢置信和抗拒的,但是身體和心理又因為剛剛的詭異快感有絲絲期待,咬了咬牙,吳邪決定跳過這個問題。
「進來。」屁股還搖了搖。
至於是不是還會被打屁股⋯⋯吳邪把熱臉更加埋進臂彎裡,無視心理發芽的期待。
得到回應的張起靈退了一點,輕吻上吳邪後背,同時扶住難耐的陰莖,抵上那圈腸肉,緩緩挺入。
穴口那圈奇怪的感覺隨著被進入消失無蹤,吳邪呻吟起來,悶油瓶和往常剛進入時一樣親舔他的後背頸脖耳垂。
沒有打屁股。
他縮了縮後穴。
或許打屁股在更後面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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