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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父瓶子黑小媽邪,不會生,瓶通篇只有影子。亂擼怡情

1.
  他那啞巴老爸也是大心,早早丟了間公司讓他玩,只要看他操作穩定了馬上增加數量,一間一間往上加,似在培養他,但黑眼鏡更覺得是想把他操掛,以前沒事總開著的酒瓶這三年再沒呼吸過新鮮空氣,想到還是會覺得有點可惜,畢竟都是從啞巴酒櫃上拿的好酒,但喝卻是沒慾望再喝了,菸也是。

  今天他難得有了空閒,打算跟啞巴匯報以後,美滋滋地先睡個飽再說,心情愉快嘴巴就鬆,哼著小曲朝書房去,一拉開門就要開口,卻被椅子上糾纏的兩個人打散台詞。

  那是他爸,那個啞巴,摟著個男的,面對面,側臉看上去是個小年輕,在舌吻。

  那個啞巴,正舌吻一個小年輕,就在書房椅子上。

2.
  「你說你到底怎麼勾搭上那啞巴的。」

  勾搭,多麼淺顯易懂的,侮辱。

  眼前的小媽,這個小年輕,卻沒有他預料中的憤怒又或者委屈,掃了他一眼,視線就不動了,然後先是單邊嘴角上翹,露出一個笑,似嘲笑,馬上另一邊嘴角也翹上,連眼角都笑開。

  這一個十分好看的笑。

  看著年輕小媽那臉笑,黑眼鏡垂在身側的手掌空抓了幾下。

  想摸他看起來很軟卻翹著的頭髮。

  想摸他看起來長又翹的睫毛。

  想摸他獨獨對著啞巴會透出深情,現在透著純淨的眼尾。

  「這你得問他。」

  完了。

3.
  他沒料到這看似生嫩又舉手投足透著成熟的小媽真的會抽菸,還抽得很熟捻,一夾一點,他的嗓子眼就跟菸一樣燒上了。

  太癢了。

  喉嚨眼癢,心癢,剛發洩完的雞巴也癢。

  被癢驅動,黑眼鏡湊過去就要吻他,吳邪叼著菸剛吸一口就發現他靠過來,一把按在他臉上。

  「走開。」還推了推他。

  那啞嗓帶著煙氣,帶著發洩過的情慾。

  黑眼鏡沒惱火,從指間縫隙看他臉上略帶嫌棄的表情,絲白的霧氣從艷紅的唇間噴出,漸少,一下一下的被吐出。

  真可惜。

  「你剛可不是這樣叫的。」按下未遂的騷動,黑眼鏡扯了扯嘴角,讓自己披上嘲笑。

  菸又叼上嘴,吳邪聽到這話就嗤笑一聲,吸了一口,再把話跟煙一起朝他噴。

  「我剛叫的也不是你。」

4.
  「那啞巴說起情話來是不是非常不得了?嗯?都能把你這樣的人搞到手。」黑眼鏡摟著吳邪叼他耳骨,那處軟中帶硬,韌性十足,非常好咬。

  不得不說不愧是他爸,平時鶯鶯燕燕貼身走,卻沒見他沾過半個人,這個小媽倒了得,從沒見過,一冒頭就坐在家裡大位上,和他爸平起平坐,並肩走,同門過。

  但越是和這小媽接觸,走的火越多,他就越知道為什麼。

  這人真他媽叫自己上癮。

  「你說呢?」吳邪本不打算再和這個名義上的兒子有染,不是因為無所謂的名頭,而是不想再背著待他似冷實溫的悶油瓶子幹這些事,但被摸著摸著他也上了火,原本的阻止隨陰莖鼓脹往下壓。

  「我說?反正我不是他。」不需要說那些情話。嘴上一鬆,被蹂躪過的耳上滿是水光,水光蓋在咬痕上,又紅又泛著亮,黑眼鏡一把拉下吳邪的褲子,指節從滑嫩的臀肉上大力擦過,得到吳邪的僵硬和悶哼,還有一聲阻止:「別。」

  「別?」黑眼鏡微蹲,攬在吳邪腰間的左手把他又往自己攏,右手壓著背,沒什麼阻礙的,翹彈的雙臀就撅在他面前,沒碰過幾次面的嫩菊此刻肉眼可見的腫脹著,比他昨天摸的時候還要腫軟,明顯是昨晚又被疼愛過,唾了幾口沫當潤滑,兩根手指就擠了進去,裡面果然也熱著,又軟又熱。

  雖然很不爽自己竟然接在啞巴後頭,但光想像現在進去這裡頭會有多爽就讓他頭皮發麻,合身的褲子縛得他生疼,馬上就想抽手脫褲子,想到就做,正要抽手,指尖卻摸到另一點熱,是液體,吳邪難耐的呻吟已經入不了他的耳,又鑽深點摳弄兩下再抽出,除了透明之外還帶著白。

  黑眼鏡立馬笑出聲,「昨晚激烈成這樣?難怪你這屁眼腫成這模樣。」他知道,依啞巴的性子不可能內射不處理,鐵定是用肉棒上的藥,最後射之前抽出來的。

  他站起來,又把吳邪抓挺身子,背微躬,每一處凸起的骨節都透著性感,讓他忍不住伸著舌頭舔:「最後你用哪裡讓他射的?手?嘴?腋下?還是腿?」

  聽到這問話,吳邪粗喘一口氣,腦海浮現昨晚的畫面,一想到又覺得雞巴更硬了,對於自己堪稱淫蕩的反應,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悶油瓶這貨把他搞得自己都不認識了,一邊想一邊閃著背上越舔越癢的感覺:「怎麼?你也想玩一次?」

  他知道這兒子此刻的心態,不如說打從第一次開始,這人的行為就幼稚得有跡可循,要不是自己總被抓著操,他還要以為黑眼鏡愛的是悶油瓶。

  這才是亂倫,而且他不允許,那悶油瓶子是他的,只准操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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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lissa60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