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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 瓶邪 , 請 慎 入 ※※※

  「小哥,你看吳邪和他二叔⋯⋯會不會出啥事啊?」

  胖子一邊看著無聲電視,一邊低聲問旁邊椅子上的張起靈,聽到胖子問話,他搖了搖頭。

  得到回答的胖子視線繼續放在眼前的電視螢幕上,注意力卻是全在聽書房的動靜。

  這種老房子的確是隔音極差,但早在他們入住前吳邪就改過了,可最多就是隔著牆聽不到說話內容的程度,擋不住更大的聲音,這不,從兩人進書房都過半小時了,這當中動不動就有尖銳的摩擦聲傳出,一下是桌子,一下是椅子,還有幾聲拍牆,要不是一直沒聽到人聲,胖子還真坐不住,生怕裡面已經打得火熱。

  不過裡面的確是打得熱火朝天。

  張起靈按下心裡的躁動,閉上眼,想隔斷聽覺,卻控制不住自己,不遠處那間房裡的聲響,一刻沒停的傳入耳裡。

  「阿邪,放鬆。」吳二白緩緩挺進,吳邪的每一寸緊窒都在咬他,但不似第一次那般窄緊難入,不如說現在這樣的空間有點過於剛好,是最能激發興致的程度。

  卻不是近期被採擷過的滋味,哪怕是一星期沒做,都不該是這種窄窒。

  吳二白清楚明白吳邪的各種反應,所以知道,而這個事實讓本就無法盡情發洩的他更興奮,幾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但他的理智牢牢抓著自己,就怕傷到吳邪。

  「張起靈沒碰你?」低下身,吳二白靠在又紅又濕的右耳邊問,這裡剛被他從咬吮中放開,嘴裡彷彿還有含著的口感,不多猶豫,剛問完話就又咬了上去,舌尖撩撥耳垂,又用齒間囓磨。

  吳邪正咬牙忍著喉頭不斷冒芽的舒服,聽見問話,搖了搖頭,耳垂立馬傳來刺痛,他才顫抖著鬆了牙關,哼出回答。

  「哈嗚、沒、咕嗚、小、小哥不是、嗯嗚。」

  自覺回答了,吳邪馬上又閉上嘴。

  實在是太舒服了,久曠的身體不止沒有因此不適,反而在得到的瞬間像是恢復了記憶一樣熟悉,但這裡不是個能放縱的地方,緊咬的牙是他最後一道防線。

  吳二白聽吳邪斷了話語,勾勾嘴角,含著耳垂吮得滋滋響,繼續挺腰,把自己全根推進。

  「哼嗯嗯⋯⋯咕嗚⋯⋯」被頂到的瞬間,像是他整個人都被貫穿了,明明二叔的動作這麼慢,但是喉頭卻收不住,洩漏出聲音。

  然而吳二白卻覺得不夠。

  「阿邪,」吳二白放了嘴裡的耳垂,輕捏著吳邪下巴讓他偏過頭,親上透著暈紅和汗水的臉頰。

  「二叔想聽你的聲音。」

  吻落在他的臉上,同時汗水也滑入他的眼裡,帶出整片視線的模糊,吳邪忍著刺痛努力眨眼,想恢復視線,也搖了搖頭,捏著他下巴的手隨他的動作來回。

  看到吳邪搖頭,吳二白只是又親了他一下。

  「二叔會讓你出聲的。」

  這句話讓吳邪縮了縮,被緊夾的吳二白瞬間蹙眉,直起腰輕拍吳邪右臀,彈性不錯的顫了一顫,緊縮跟著放鬆,捏好吳邪的腰,吳二白開始退挺。

  吳邪還是緊咬著牙,但是隨律動的次數增加,每一次二叔後退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意識跟著摩擦被抽走,前進時,喉頭的芽都像要竄長而出。

  他快忍不住了。

  吳二白自然不會錯過吳邪越來越響,還漸漸變長上揚的悶哼,笑了笑,捏著吳邪腰的手加了點力氣,挺退的力道開始變大。

  平速而堅定的摩擦不論是哪邊都很舒服,舒服得讓彼此不約而同地開始追逐更大的快活。

  「咕嗚、嗚、哈、二叔、咕嗚、嗯、快嗯。」

  然而最先投降的還是吳邪,熱從摩擦的地方往體內蔓延,甚至已經爬滿大腦,讓他開始貼著吳二白,也慢慢鬆了緊咬的牙。

  對於吳邪開始鬆懈下來,吳二白心裡滿是得意,在俯腰即及的肩胛骨上吮吻一口,滿背的汗濕沾上他略乾的唇,舔了舔,竟比糖還叫他感覺到甜。

  雖然他很久沒吃過糖了,然而每一回吃吳邪,他都會想起第一次吃糖,是從小侄子嘴裡接過的,他還斥過他胡鬧,卻沒想到兩人最後的關係和那顆在唇齒間交換的糖一般。

  無盡的黏,饞人的甜。

  兩人都還沈浸在對方的美好裡頭,卻忽然傳來敲門聲,音量適中而規律,吳二白正向後退去,頭和半截身子都還在裡頭,就被下意識緊張的吳邪給絞得死緊,嘶了一聲。

  他知道敲門的人是誰。

  吳邪也知道。

  再拍兩下吳邪的屁股,示意他放鬆,絞緊明顯的遲疑著慢慢鬆了,但好歹是鬆了。

  「吳邪,開飯了。」

  然後再咬住。

  剛剛如果是死咬,現在就是僵咬,吳二白蹙眉,彎腰把自己往裡推,順手撈起吳邪兩條腿。

  「二——呃——」

  又變緊了。

  但剛好埋到盡頭。

  吳邪覺得自己就要被逼瘋,變換姿勢帶來的摩擦,還有門外的存在感,無一不讓他感到承受不住。

  「吳邪?」

  吳二白親著吳邪側臉,下巴到額頭,沿路的親,沿路的吮,無視緊抓著自己兩條前臂的兩隻手,微微晃動腰臀。

  「阿邪,張起靈叫你吃飯。」

  眼裡進了更多汗水,卻眨不完,要不是因為刺痛感,他都要以為眼眶裡的不是汗水而是淚水,深處微微旋動摩擦的快感幾乎要鑽開他整個人。

  「呃嗚、呃、好——馬上就呃、過呃、去——」

  吳二白自認還是挺配合的,好歹沒有在吳邪跟敵人回話時使壞。

  但僅限回話時。

  「哈二——叔不嗚——在、還嗯在呃嗯——」

  粘膩又清脆的聲響漸大,然而他才剛回完小哥不出一秒鐘,吳邪見阻止無果便閉上嘴,但每一次顛動時都有不受控制從他的咽喉逃出,只得放開其中一隻抓著前臂的手,顫抖著按住自己的嘴。

  然後得到更大力的撞擊和更大的聲響。

  不行了,聲音這麼大,小哥一定聽到了,但他沒有回我,說不定已經和胖子坐一起吃飯了,一定是,一定是,一定要是⋯⋯

  因為顛動不斷離開嘴巴的手,再一次突刺後完全離開,回到抓著膝窩的前臂上,代替無力絞緊的深處,使力緊抓。

  擋不住的愉悅,像兩人滴了一地的濕黏,散滿整個空間。

  「啊、哈啊、啊、哈、二、叔、呃哈——」

  叫喚聲不大,但裡面滿滿的舒服倒是無比明顯,也比剛剛放縱,吳二白終於滿意一點,用嘴堵上偏過來的薄唇。

  兩相咀嚼間,咬碎了所有誘人,倒灌回喉嚨,卻又被新一批的快樂推擠,最後發出低喃似的輕吟。

  阿邪。

  兩張嘴就這麼吮著,親著,好幾次吳邪的嘴唇甚至都被咬住,然後再用牙齒刮過,很痛,吳邪低吟,似討饒,但又在疼痛變成酥麻時變成上揚的歡愉。

  吳二白便會以舌,把自己刮紅刮腫的地方用愛憐舔過,然後竄入,勾纏吳邪,用比下面更靈活的動作絞弄,再退出,刮咬發紅泛腫的嘴。

  「二、呃哈、不行嗯了、嗯嗚嗯嗯嗯啊——」

  麻木和快感並進,但還是快感佔了上風,佈滿整個血管,隨心臟的跳動,一顫一顫的把他推上巔峰。

  吳邪的示弱是感知的表達,然而在他的話語之前,滿是彈軟的擠壓就已經告訴吳二白,該進行最後衝刺了。

  所以吳邪話還沒說完,拍擊聲就已經打上耳膜,迴盪在牆壁之間,失去控制的不止抖動的雙腿,還有喉頭的尖銳。

  「二啊——二呃、叔嗯、嗯哈嗚——」

  「阿邪⋯⋯阿邪⋯⋯」

  「——」

  到達的瞬間,吳邪的姿勢像要從吳二白懷裡出逃一般,連腳趾都全數大張,但在擊打神識的白,從仍在小幅摩擦的接縫處溢出時,癱回身後有力的熱燙上。

  吳二白親了親滿是汗珠的額角,接著去含吻失神微顫的唇。

  阿邪。

  親了親,又親了親,吳二白一邊親一邊看了眼掛鐘,離張起靈來喊吃飯又過了半小時,維持深埋的姿勢,他托著吳邪朝椅子走去。

  等到了邊上才依依不捨的退出來,看著暫時失去彈性的嘴裡流出夾著透明的白,淌上椅面,又湊過去親了吳邪右臀,微癢的嘆息馬上飄到耳裡,笑了笑,把兩人剛剛脫下的撿回來,替下意識哼哼著的人擦汗,開窗散味,又點了支煙,擱在窗口。

  嗜煙的人在椅子上抽抽鼻子,睜開眼,雙手還痠麻著,看吳二白還在穿衣服,健韌又手感極佳的背肌比不上飄著癮的白霧,顫抖著手就要去拿,被一把抓住,往完好如初的薄唇上一壓。

  沒戲了,吳邪看著自己的手指想。

  接著一陣磨蹭,等煙都燒完了,吳二白把煙掐了處理掉,關了窗,把動也不願意動的吳邪抱上。

  這姿勢倒像小時候。

  吳二白又想到齒間的糖,低頭去吻,一邊還朝門走,到門的時候是吳邪掙開的,然而就憑他一個渾身無力的人能從把他托來抱去最少半小時的吳二白嘴下脫開?

  吳二白笑了笑,親上還帶著濕意的額髮,開門,門外無人,吳邪又鬆懈不少,書房緊鄰著他房間,被吳二白放上床,他閉了眼就要睡,吳二白翹著嘴角,離開房間去飄著香的飯桌上。

  「二叔您可總算是出來了,怎麼不見天真啊?」

  「他剛剛和我在書房研究,現在累了在房間,我拿點吃的回他房間。」

  「呔——我就說這小子該多動動,不過你們剛動靜是真不小,我去拿大碗,您等著啊。」

  吳二白看向桌邊沈默看過來的張起靈,嘴角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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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lissa60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